“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语嫣听到他那话,说什么‘王家是王家,慕容家是慕容家’,霎时间心乱如麻。夜凌空见此,便索性说到底儿,彻底给她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给你们一些提示,你们自己猜吧......”
夜凌空缓缓道。
“我问你们,这些年来江湖上频频发生武林中人死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手段上,玄悲、柯百岁、司马卫、秦伯起,还有更多之人,每当这些人一死,固然慕容家遭了一分人恨,却也令自家名头越来越盛。”
“你们想想,慕容复年纪轻轻,以他的武功怎可能打下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偌大名头?”
王语嫣道:“难道你是说我姑丈?可他早已去世了......”
夜凌空对此不予置否。
“还有慕容家世代想要做成那件惊天大事,可积累下来,为何门客就只有包不同等寥寥四人?凭这点本钱,任你们武功天高,没有兵马、钱粮、也无读书人支持,又岂能成事?”
“王姑娘,你妈妈另有退路,就算慕容家起兵造反,也影响不到你俩......”
“你明白了吗?这么多年,你娘之所以不让你跟你姑丈家来往,不是恨你姑妈,而是怕她家的事把你给害了!”
这话一出,王语嫣登时惊呆,她没想到,这些年来,娘亲竟是因此才反感她跟姑丈家来往。
其余人闻言亦是震惊。
忽然间,包不同脸色大变,豁然起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慕容家的大事!”说完,他瞧了一下王语嫣,道:“是了,一定是舅太太告诉你的。”
“怎么了?怀疑王家、王夫人出卖你们了?”夜凌空“嘿嘿”冷笑,接着道:“看来你们也没把王家当作自己人嘛,是不是连王姑娘也要怀疑一下?”
王语嫣单纯归单纯,可如“舔狗”般长大的她,心思极其敏感,听到这话,内心一阵不豫。
她这种女孩子,有什么心事脸上都藏不住。
可事关慕容家百年大业,包不同也顾不得安抚,逼问道:“阁下,莫不是宋庭的走狗?”
话音落下,夜凌空这边儿都笑了起来。
包不同不知他们为何而笑,可对面越是笑,其心里就越窝火。正要发作,忽然间空中传来玎玲、玎玲两响清脆的银铃之声。一头白鸽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子,扑将下来,停在阿朱手中。
阿碧伸过手去,解下缚在鸽子腿上的一个小竹包不同和阿朱、阿碧齐道:“二哥有讯息捎来。”
三人离席走到檐前,抬起头来,只见筒,倒出一张纸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