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当初还在军部任职少将的时候,的确是救过一只希尔家的雄虫。
只是记忆有些久远,伊维特无法将眼前的雄虫和几十年前那个模糊的身影对上,但见雄虫实在是难过,只好点了点头:“原来是您,珀西阁下,很荣幸再次见到您。”
伊维特仍旧俊美,笑起来如同耀眼瑰丽的玫瑰,岁月的洗礼不仅没有将他的魅力减去,反而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优雅稳重。
看着雌虫矜贵礼貌的笑,珀西只感觉自己的心一紧,难受得很,他有些震惊和受伤道:“你……你已经结婚了?”
刚才那只雌虫叫他……雌父?
雌父……
“你的雄主是哪位……怎么不见他来?”
伊维特抿了一口酒,笑了笑:“我没有雄主。”
珀西的黯淡的眼睛顿时亮了些:“为什么?他死了吗?”
伊维特:“……”
因为缺少了三十年的阅历,珀西的性格仍旧比较单纯,小心思被看了个透。
安瑟尔也跟着在一旁看热闹,本想碰碰塞德里克的肩膀问问是怎么回事,没想到阿诺德竟出现在了身边。
“您在这做什么?”
阿诺德“哼”了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