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一个,生个聪明的叫他顾着姐姐。”
玩笑着语气看不出多认真,木侑宁却激灵了一下,看着徐温木拒不配合。
“怎么样?我开始也想着不再生的,”徐温木笑着,一只手压住她的两只胳膊:“可是左想右想还是不行。”
一个不够,栓不住你。
不待她拒绝,侵略性吻将她的话语全部堵住,其实说什么又有什么紧要呢?反正你说了也不算。
“我真的累了,这事以后再说吧。”良久吻毕,木侑宁红着眼眶轻轻喘息,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炸毛也没有马上拒绝,只是松垮垮地瘫在床上,任由徐温木将她压制在怀里,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好吧,也不急,反正平安也还小。”徐温木喜欢她乖顺的模样,如果能一直这样也好呀,可惜多半她都在装。
这蠢女人,就该牢牢被他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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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一江平苑的平层间。
木侑宁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上周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伴着新的更多更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二人一人打开一瓶药膏,在那些比较明显的部位敷了热毛巾仔细地揉着。
“下次不要再这么用力了,她吃不消。”
祁江北手里的动作不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块这块还有这块,这不都是你弄的吗?”
似乎吃痛,睡梦里的人皱眉轻哼一声,二人同时放轻手上的动作,连带着音量也减了几分。
“过几天我要出差,”徐温木毫不在意祁江北的挖苦,掌下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细腻的皮肤生出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带着体温的被子裹住她,遮住一切羞耻和不体面的痕迹:“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祁江北挖空盒子里最后一点药膏,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掩在下面带着一圈牙印的脚腕,冰凉的药膏大喇喇呼上去,刺激得整只脚瑟缩了一下又很快松懈下来:“刚好陪她。”
“你念了这么多年书,到头来还是这样不学无术?那你念书有什么用?”
“她喜欢我这样,我就去做咯,关你屁事。”
“你别发疯了,一天天不务正业。”徐温木拨弄着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斜睨着祁江北,尽管无语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跟他说话:“到那天我叫人来接你。”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稍稍顿了一下,徐温木软下语气,像真正对待自己的家人那样的语气:“既然回来了,那不如做点正事,她现在不愿管事了,过不了几年生意总会放权,旁人再可信,肯定也比不过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