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花丛之中的帝时桉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被哄着同意的,可那被吻的尽是红痕的脖颈却让他再次被拉入沉沦的沼泽。
蓝色的尾巴和红色的尾巴在无毒曼陀花丛之中格外激烈的打着架,不过显然红色的蛇尾落了下风只能低低哭泣请求勇猛的龙能放过,少有强势的龙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态度,回答着蛇的恳求。
躺在白色衣物上的男人懒懒的枕在润玉的手臂上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得寸进尺的小禽兽”
玩着对方头发的润玉低低的笑着可还故作委屈的装着可怜“可是我那么疼,红红不该补偿我吗”
“....”帝时桉真的都开始怀疑人生,他是怎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