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到四魂之玉，杵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犬夜叉立马支棱起来，“你们有四魂之玉？”
珊瑚父亲点头，“是的。”
珊瑚的手微微颤抖，瞳孔中不断震荡着各种情绪，“就因为……这个？”
震惊，害怕，后悔……还有自责。
那些四魂之玉碎片，自发现后，她便一直在收集。
她眼眶通红，咬着苍白的唇，脑海里一遍遍幻想出族人被屠杀鲜血残肢遍地的场景。
差一点，害大家死掉……
“对不起……对不起……”
“别自作多情了，跟你一个人类有什么关系！”这副模样，令犬夜叉声音都弱了三分，“……四魂之玉对妖怪人类的吸引力可是很大的。”
而且就算没有珊瑚，除妖师的责任也不会放过那些掌握碎片后能力增强的妖怪。
戈薇赞同道，“珊瑚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要怪的话……我也有责任，四魂之玉是我弄碎的。”
他倒不怕说出实情之后被厌恶，只是说出来还是有点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是，害怕被曾经亲近的人因为这件事有了隔阂。
可……不想瞒着。
戈薇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垂下眸子，等待着，责问还是呵斥，他都能接受。
然而——
“不愧是日暮先生，这东西都能弄碎。”珊瑚父亲脱口而出。
他惊叹到拍起手。
诶？戈薇眼眸微抬，歪了歪脑袋，怎么……这个反应？
“太厉害了，四魂之玉在我父辈的时候就尝试毁掉，得到的结果便是只能找灵魂纯洁，灵力足以净化这玉的人守护。”
珊瑚父亲摩擦自己胡子，看着戈薇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冒昧问一下，您是怎么弄碎的吗？”
“呃。”
戈薇嘴角抽抽，笑着道，“就是，射了一箭。”
“嚯——”
倒抽一口凉气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来自于珊瑚父亲身后的一众除妖师。
一箭就射碎了，壮士何等臂力。
戈薇被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汗流浃背，有除妖师盯着他胳膊，灼热的视线似乎盯得久了就能烧穿那件衣服，看到衣服下肌肉。
就连犬夜叉都往旁边蹭了蹭，想起前几天戈薇对峙时他拉起的弓……
他知道玉是这小子弄碎的没错，但也没告诉他，是这小子一箭干碎的！
戈薇扒拉开在他胳膊上捏来捏去的弥勒，“……麻烦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太能共情，“四魂之玉很坚硬吗？”
好像挺脆的，不止射碎过一次，要细数的话……射碎过三次。
桔梗知道他弄碎时，也没有多大……不对，戈薇回忆一下，嗯，桔梗刚知道是惊了一下，他什么反应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