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听闻唐礼然倾诉对唐晚凝的爱意时,看到了唐礼然眼中的痛楚,感受到了她对唐晚凝的在意与执着,于是,云子言答应了教她。
云子言理解唐礼然为何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去闯。
她亦支持唐礼然用实际行动去追寻自己想要的,无论结果如何。
连续几日,高强度训练,唐礼然已能在马背上驰骋较长时间,速度也还算差强人意,可与费劲之相比,差距甚远。
于是,她逼迫自己日夜来此,一圈又一圈策马狂奔,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训练的空隙,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这次考核要赢。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无情地炙烤着那片绿色的海洋。
唐礼然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顺着脸颊滑落,她端坐于马背,身躯虽有些摇晃,却仍在苦苦支撑。
云子言实在看不下去,从亭中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唐礼然扶下马。
“歇息会吧,你如此练习,紧绷着神经,既对身子不好,也达不到最好的效果,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过来。”云子言劝慰道。
“师父,你说,我如今可以赢过他吗?”唐礼然嘴唇干裂,脸色因暴晒而变得通红。
云子言没有回答她,沉默便是答案。
唐礼然目光愈发坚定,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她大声喊道:“我,还可以。”
说罢,她挣脱开云子言的手,继续往训练场里走去。
她知道自己做的还不够,还需再加快速度,她的阿凝不会等她那么久的,只此这一次机会了,她要牢牢把握。
苏禾连续几日都躲在训练场地一侧的亭中,默默地看着云子言手把手教着唐礼然。
那一声又一声的“师父”,好似一根细密的针,狠狠地刺进她的耳朵,传入她的心中,只觉刺耳又痛心。
那女子很有毅力,即使疲惫不堪却依然咬牙坚持,笑起来也很明媚。
苏禾从未见过云子言对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子如此重视,竟不分白昼地陪着她在这训练场里。
苏禾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满心皆是苦涩。
究竟是什么缘由能让那女子如此坚持,是因为云子言吗?是因有云子言在身边,满心欢喜便不觉累吗?
苏禾看着云子言又亲密地将唐礼然扶住,她的心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痛楚一阵又一阵地袭来,扯得她生疼。
她答应了云子言不再落泪,可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却将她那几月的坚持都摧毁了。
她又失言了,她从来都做不好云子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