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父亲大人?】
“这次不同。”
【父亲大人,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而且你也没征求过——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大概是猜出了勇者身份是何时暴露的了,就是三次节的前一天,也正是那天我获取了外出的权力。
所以说,这外出的权力是他对我的补偿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
蒸乌鱼。
“你可以尽管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我们的养育之恩。”
“在你的将来,如果你还能够记得这份恩情,那会是我们的荣幸。”
艾伯特似乎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看来是意识到说不过我所以投降了?
我很讨厌这种逃避的心理,因为我自己便是如此,遇到同样的人我只会心生厌恶。
明明,明明你能够做的更好,明明,你还有那么多借口,为什么不去辩解?
为什么不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