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保时捷356A在公路上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速驶过。寒风呼啸,车内的气氛却远比窗外的寒风更加冷冽。
贝尔摩德坐在后排,余光瞥了一眼后备箱,那里装着奄奄一息的卡尔瓦多斯。她嘴角轻轻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随即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慵懒又妩媚的调侃:“琴酒,今天坐在无尘腿上的那个小姑娘,你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前排副驾驶上的琴酒,双手抱胸,目光直视前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的瞳孔深处却隐隐闪过一抹寒光。他没有回答,沉默得让人无法捉摸他的情绪,然而整个车厢里却弥漫起一股冰冷得近乎窒息的杀气。
贝尔摩德显然察觉到了琴酒的情绪变化,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但她的表情依旧优雅而从容。不过,身体开始不着痕迹的开始往车门边挪动了一下。
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琴酒冰冷的声音已经从前面传来,低沉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压:“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
贝尔摩德身体微微一僵,抬头看向他,却只见琴酒依旧盯着前方,语气中充满了警告:“这辆车子是改装过的,你打不开。”
贝尔摩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她身体轻轻一颤,随即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想吹吹风而已。”
琴酒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杀气却没有半点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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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356A稳稳停在酒吧的后门,琴酒率先下车,神色冷峻,一言不发。伏特加紧随其后,他熟练地打开后备箱,将昏迷不醒的卡尔瓦多斯扛到肩上,迈开大步,径直走进了酒吧。
贝尔摩德则优雅地从车上下来,站在寒风中轻轻伸了一个诱人的懒腰,动作优雅而妩媚。她扭头看向琴酒,语气轻快地说道:“琴酒,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哦。”
她话音落下,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强壮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挡住了她的去路。贝尔摩德的目光微微一冷,脸上的笑容敛了几分。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扫了一眼琴酒的背影,这显然是琴酒在车上通过邮件安排的。
琴酒站在酒吧门口,头也不回地说道:“跟我来。”
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但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压。说完,他便径直走进了酒吧,丝毫不在意贝尔摩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