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两名男子,则宛如两尊雕塑般一动不动。显然,对于这位带头大哥的脾性,他们可谓是知根知底,故而放心地任由他与木鱼交手过招。
相比之下,一旁的宁采臣和燕赤霞可就没有这份闲情逸致来看热闹了。他俩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那些白鸟组织的其他成员,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一个不小心被敌人趁虚而入,发动突然袭击。
马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布料摩擦声。乔厘半蹲着身子,手中紧握着那把狙击枪,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她小心翼翼地将狙击枪举起,透过瞄准镜,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不远处那个为首之人。乔厘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只要稍有一丝机会,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此时,为首那人原本还面带戏谑的表情,以一种游戏般的心态看待这场对峙。然而,突然间,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那种凉意如同毒蛇一般,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开来。与此同时,一股强大而凝聚的杀意从稍远的地方汹涌而至。
为首之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他猛地向右撤了半步。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乔厘狙击枪中的穿甲弹射了出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如闪电般疾驰而去。穿甲弹稍稍偏离了目标,擦过为首之人右侧肋骨处的肌肤,带起一道细微的血痕。
“偏了!”站在一旁的宁采臣忍不住暗自叫道,心中满是惋惜之情。
这样绝佳的机会实属难得,如果能一击命中,局势或许就能立刻扭转过来。
而白鸟为首的那个人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眉头紧紧皱起。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肋部被擦伤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乔厘所在的方向,冷冷问道:“威力这么巨大的军械,你是东皋家的哪一支分家?”
乔厘还未说话,宁采臣就沉声道:“再说一遍,我们交个朋友吧!这样大家都不会吃亏。”
“别藏了,全都出来吧!点子还真是有些扎手,不能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