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离婚了你吃什么醋?”
“我,一天不离我就有权利争取自己的权益。”
傅景丰过了几秒才又专制的说起。
顾唯一的眼眶渐渐泛红,“傅景丰你太霸道。”
“我就霸道怎么了?”
“……”
顾唯一无话好说了,然后跟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耗着。
只是不久她就发现他们俩都幼稚的可以。
——
下午两个人回老宅,刚坐下没多久,老太太就忍不住问了声:“臭小子你的婚戒呢?”
傅景丰伸伸手,淡淡的一句:“扔了。”
老爷子立即瞪他一眼,“又作死是不是?”
老太太更是立即摸着自己的心口:“快拿我的速效救心丸来,我要被这混小子气死了。”
老太太说着真的脸色发白。
“妈,您别这么激动,戒指到底到哪儿去了?”
何盈赶紧过去一边帮老太太顺着心口的气一边问傅景丰。
傅景丰沉默着看向顾唯一。
“到底哪儿去了?”
老太太气的喘气都很用力。
婚戒怎么能丢呢?
“唯一,你见到吗?”
还是傅文轩问了声。
顾唯一也盯着傅景丰的外套口袋,不久便说:“在他自己口袋里。”
“没有。”
傅景丰装模作样的,漂亮的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口袋,又摸了摸旁边那俩,又淡淡的一声。
“给我拿家法来。”
老爷子喊了声。
顿时老太太也不大喘气了,傻傻的看着她老公。
“爸,他骨折还没好利索。”
“结婚戒指都能随便扔,不打他一顿他能长记性吗?”
“昨天晚上你洗手的时候掉下来我给你塞口袋里了啊。”
顾唯一已经主动坐到他身边去,伸手到他西装口袋里,然后掏出那枚戒指。
“呐,这不是嘛。”
顾唯一望着他,手捏着戒指。
何盈立即对着后面真去拿家法的人喊了声:“不用拿家法了。”
老太太也立即着急道:“臭小子,还不快戴上。”
“那辛苦我们少夫人。”
傅景丰将手伸到顾唯一面前,眉目抬起,深沉的望着她。
顾唯一不满的看他一眼,但是又想这件事赶紧揭过去,只得迅速给他戴上。
傅景丰原本沉闷的眼里渐渐地有了笑意。
傅文轩看的心里叹了声,何盈也松了口气。
老太太吃了颗降压药,然后才又叮嘱道:“臭小子你要是再犯浑弄丢了戒指,可别怪我真的跟你爷爷给你来个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