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长,您怎么来了?” 孙过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赵建军走进屋里,环顾了一下四周。
房间里布置简单而整洁,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氛。
赵建军看着孙过驹,语重心长间透着一丝话里有话:“老孙啊,你出院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能不来看看吗?”
孙过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赵镇长,我这不是怕给您添麻烦嘛。”
“添麻烦?”赵建军贴近孙过驹,仔细端详着他略显憔悴的面容,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你确定没有给我添麻烦?”
赵建军加重了语气,目光死死地盯着孙过驱的眼睛。
孙过驹的脸上除了那掩饰不住的疲惫,并没有其他一丝异样。
“那也要向组织报备一下,再说了你是我们镇的大管家,更应该让大家放心。”
赵建军缓缓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
孙过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赵镇长,我会注意的,您放心。”
赵建军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最近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吗?”
孙过驹想都不想,直接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见孙过驹答得这么爽快,赵建军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你确定?那打你手机怎么没人接?”
孙过驹连忙冲进卧室,将手机拿了出来。
“没电了,在卧室充电,休养期间一直将手机来电调成静音状态。”
赵建军狐疑的看了一眼孙过驹手中的手机,随后又聊了一会儿关于他的病情和后续的工作安排。
在这中间,孙过驹的回答都显得中规中矩,没有任何破绽。
过了一会儿,赵建军觉得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后,也只能起身告辞离去。
走到门口时,赵建军回过头:“别送了,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离开孙过驹家后,赵建军的心情依然沉重。
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摸不透孙过驹了。
但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回到镇政府,赵建军坐在办公室里,思绪万千。
孙过驹这次的行为总体上还是有些反常。
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导致心情不佳?
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建军拨通了侄子赵二虎的电话,让他暗中留意孙过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