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糊弄的只有祭祖和祭神的事情了。
过不去车,他们只好下去走。
刘仁本拄着拐,走的蹦蹦跳跳。
钱家酒铺三楼上,有个男人从临街的窗户里头探出头笑他:“哎,刘大驴,怎么着?过个年把属相改了,不属驴改属兔了?这不成吧,也没哪个兔子长个驴脸。”
刘仁本在家的时候娇滴滴的,什么事儿都得和裴珠哼唧哼唧,在外头倒是不了,张嘴就是:
“属你爹,王八羔子,你这逆子也不孝顺,大过年的也不来给你爹磕个头。”
正说着,那‘王八羔子’的爹,从另一扇窗里探出了头。
没等看到刘仁本,先看着刘仁本他爹娘了。
探出去的脑袋瞬间缩了回去,暗骂一声:晦气。
百福晃了晃裴珠的手,皱着小眉头说:“娘,那个伯伯是谁啊?他为什么要骂爹?”
裴珠还没答,刘铜生就先说了:“小莲花,刚刚那是不是当初惦记你那龟孙儿!”
刘莲花抬手就给他一下,没好气的说:“不是,把嘴闭上。”
刘铜生当然不肯乖乖闭嘴,嘟嘟囔囔的,还想上去找人家打架,刘莲花只好死死的拽住他。
长岁盯着酒铺外头的卖爆竹的小摊瞅,裴珠给了他几把铜钱,让他去买自己想要的,栓子跟在他后头。
百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