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夕摇了摇头：“我直接和你把话说开了，你不要想着拖时间，拖时间对我们来说都没有意义，我们不妨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徐静之之间那些事就这样结束，你现在哪怕不答应，我们也一样就当作结束。”
王山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对话了，因此显得有些懵。
但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他看着林怀夕说道：“这事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吧？”
林怀夕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来了，那自然是和我有关系。”
做生意的人哪里有那么多直接的话，基本上都是拐弯抹角，遮遮掩掩。
想想也是，直来直往可不适合这人情世故的商业圈。
换作平时，林怀夕见到王山指定是要微笑着叫上一句王总的，但是现在林怀夕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王山微微眯了眯眼：“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既然林怀夕选择了直来直往，那王山也撕下了伪装，多年来在商业圈的沉淀，让他身上的气质也变得格外的吓人，寻常人看到恐怕会感到压力倍增。
但是林怀夕是谁？
林怀夕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他来之前还担心如果王山表现的很客气怎么办，结果现在看到王山打算和他刚一刚，林怀夕不仅没有担心，反而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
他微笑了起来：“王总……我说和我有关系，那就是和我有关系。”
王山冷笑一声：“没有你的事，我说了和你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
不要以为那些处于“上位圈”的人吵架就是各种阴阳怪气，有文化的唇枪舌剑，事实上大家都是人，惹急了也是一样的会骂娘。
这个时候王山还保持着镇定，林怀夕估计他心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句娘了。
毕竟他是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二三十年，而自己则是一个“毛头小子”，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冷着脸直接开怼，他肯定是很生气。
生气也没用，如果王山不是忌惮林怀夕的话，他早就应该把徐静之接过来了，而不是若有若无的试探，迟迟不肯给回应。
林怀夕不是京都圈，也不是沪市圈，更不是江南大圈或者其他哪个圈子，他就是纯粹的林介的圈子，但是林介的圈子涉及面又很大，上面所述圈子他都有涉及，因此林怀夕身后的背景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强大。
王山可以“仗势欺人”401，那是因为401的底蕴不足，也就是成立的时间太短，形容的专业一点就是吃到了网络的福利，是虚无的“泡沫经济”，一旦大环境不景气，那就是真正的泡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