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面对姜玉的提问，花予微微一愣。
姜玉左手轻轻托着下巴，眼神玩味地问道：“就是那种关系呀？她是你女朋友吧？”
花予：……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吗？”
姜玉调笑着问道。
花予嘴角微微抽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姐你。”
姜玉轻笑一声，“看你的年纪应该不大吧，末世发生之前，你还在上学吧。”
“嗯，准大学生吧。”
“真好，还在象牙塔里面。还未见过这世界残酷的一面。”
姜玉感慨地说道:“想想也快十年了吧，我也曾在大学里遇到了她。
那天她答应了我的表白，我们在一起了。
你知道吗？那一刻的幸福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从未想到过世界对我竟能如此温柔。”
姜玉轻声诉说着。
平缓的语调流露着淡淡的幸福。
“她……也是女生吗？”
花予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玉点了点头。
花予眼神微亮，原来是前辈呀。
她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呀，我们分手了。
她找了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嫁了。”
“额……”
花予：(/ω＼)
完蛋！她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姜玉两指夹着那个类似女士香烟的物品，紧贴着丰润的红唇。
淡雅的烟雾在她眼前缓缓升起。
夕阳的光影之下，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姜玉向花予问道：“要来一根吗？”
花予摆了摆手，“我不抽烟。”
姜玉微微一笑，“这不是烟，只是我从其他试炼获得的一种可以恢复精神力的道具，木香。”
“那也不要，我感觉婷婷不会喜欢的。”
花予拒绝道。
姜玉也没再坚持，“那好吧，没什么事的话，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们都要为了明天能活下去而努力呢。”
“嗯。”
花予转身离去。
姜玉微笑地看着花予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神采不由黯淡了几分。
“真好呀。末世到来都四年了，还能见到如此清澈的眼睛。
花予，你应该被保护照顾的很好吧。
你很幸运，也很幸福吧。”
姜玉想起了那一双双美丽而麻木的眼眸。
美貌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财富。
只是在如今的环境之下，兑换这一财富的代价未免有些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