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次出差起码一个星期左右,而这期间正好要举行校庆。也就是说,他女朋友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时候,他在异地。
再进一步说,他女朋友要是被人搭讪,他只能在异地无能狂怒,还不一定能知道这个消息。
因为云黛一定不会和他说这种事情。
再再进一步说,他即将要被被撬墙角了!
再再再……
云黛一言难尽地揉眉心:“你想太多了。”
再让他再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
迟放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这样!”
才经过几天的异地,迟放的精神状态隐隐在发疯边缘,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了。
当初答应接管公司事务,迟放的要求是让迟承凭别再插手他和云黛之间的事情,而迟承凭的要求是让他接受沈郁对他的心理治疗。
迟放答应了。
接受沈郁的治疗之后,迟放对药性的依赖下降了不少,不再是一遇到云黛有关的事情就发疯,非得药物才能克制。
这个过程说是艰难却也并不难,毕竟这一切的主要因素是在于云黛。
迟放需要太多太多云黛的关注,无法忍受她的忽视与厌烦。而这些云黛再也没有给过,她给的是依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