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俊滔滔不绝说了这许多道理与好处,言语肯綮,鞭辟入里,心想寒凌江该明白了。
谁知寒凌江嘴里撕着鸡腿,话语含糊:“不就是要我结党营私嘛,扯这么远作甚。”
卢子俊连连摇手:“什么?结党营私?不不,寒兄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这叫同舟共济,患难与共!是真君子、大丈夫也!”
寒凌江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一杯酒:“味道不错!”
卢子俊喜道:“帮里有的是美酒佳酿,寒兄要是喜欢,我差人尽数送与你。就是不知寒兄考虑得如何?”
寒凌江不答他话,只问道:“卢兄平日吃的不错?”
卢子俊回道:“子俊是内院弟子,伙食不用受寺里约束。谈不上顿顿大鱼大肉,总不会差就是了。”
寒凌江一笑,又问:“那住宿呢?是不是与师兄们住在一起。”
卢子俊摇头道:“内院弟子的生活都是自己料理,住宿也是。子俊就是和一位家仆住在一起,房子挺大的,空房也有。不知寒兄问这作甚?莫非想与子俊一道吃住?
其实以寒兄的身份地位和修行天资,只需找执事长老要个牌子,挂个内院号。过得可比子俊潇洒多了。”
寒凌江摇头道:“卢兄只要答应帮寒某一个忙,寒某立马答应加入卢兄的四明会,决不推辞。”
卢子俊喜道:“就是不知子俊有没有这个能力。”
寒凌江道:“这个忙简单得很,只是可能会劳累卢兄。”
卢子俊正色道:“寒兄哪里话,今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子俊能为兄弟两肋插刀,斧钺加身也决不推辞。”
寒凌江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来,我们先共饮几杯。”
这一顿美餐两人推杯交盏,从晌午吃到日落,归去时都有了些醉意,晚霞映在二人脸上,掩盖了酒色。
寒凌江与卢子俊并肩走在前面,雪儿静静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