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君和柳晚晚那可是心疼坏了,上去检查它的伤势:“哎呦,怎么能把牙磕掉呢?这得多疼啊?”
小白看到这么多人心疼它,伸着脖子叫得更惨了。
林海棠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走进了房间,然后迅速进入空间,去灵泉那里舀了小半桶水。
水多了她可拎不动。
林海棠把水桶放在小白面前,说:“快,喝点水,满嘴都是血。”
小白埋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喝完就不疼了,小白也就老实了,不再惨兮兮的叫唤。
可把赵香君心疼坏了,说:“咱今天吃点软的哈,我去给你做一盆肉沫鸡蛋羹。”
小白屁颠屁颠的跟在赵香君后面去厨房了。
林海棠打算过几天再给它喂个丹药,到时候牙长出来了也能勉强说是小白新长的牙。
徐村,徐强家放出消息,妻子曹秀英昨晚上吊自杀了,开始着手操办丧事。
消息传得很快,不到下午,就传遍了整个村落。
在大树下乘凉的妇女们,你一句我一句:“哼,我倒是觉得秀英死了是解脱了,摊上这么个男人。”
“她也是命苦,挨打了这么多年,每天都没见她身上有什么好肉。”
“徐强那个混不吝的,天天打她,我以前都害怕徐强把她打死。”
“这死了,也真是解脱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妇女们脸上都是愤慨,说的口沫横飞。
从这里路过的赤脚医瞬间抖如筛糠,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赤脚医从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就一直躲在被窝里,浑身发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会回忆起曹秀英的头颅。
徐强砍了好多刀,切割面并不完整,脖子前面的刀口紧挨着下巴颏,然后切割面向背部倾斜。
脖子后面并没有完全砍掉,后脖儿梗还连着一点皮肉。
赤脚医用黑色的面线一针一针的把曹秀英的头和脖子缝了起来。
赤脚医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满眼都是红血丝,如果不是有人去他家要他给孩子看病,他到现在都不敢出被窝。
听到村里的女人们谈论曹秀英,赤脚医又想起了昨晚的恐怖景象。
“胡郎中,你怎么抖这么厉害?发烧了?”有一个女子发现了赤脚医的不对劲。
赤脚医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双手神经质的摩擦着药箱的带子,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