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蒋的被最大本钱是什么?黄埔军校啊!俺们现在就是黄埔军校的校长、总政治部主任……归化民做大多的官儿,不也得叫我们一声‘校长’、‘老师’。周公到重庆去,多少国民党要人见了他都要问好,靠啥。不就靠他当过黄埔的总政治部主任吗?!”杨欣武一仰脖把杯子里的朗姆酒灌了下去,“打牌,你不行,打仗,我不行!哈哈哈……”
张智翔眼见他眉飞色舞。酒话连篇,知道他已经进入醉酒的第一阶段,他原本不想搀和这场谈话,但是知道杨元老因为杨继红的事情有点钻牛角尖了,心里愤懑不平,让他发泄发泄喝醉了睡一觉也好,便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杨欣武端着酒杯。在房间里躁动的来会踱步,挥舞着胳膊口沫横飞的大谈“宏伟计划”:“在这之前,我们教育口的诸位至少得拉起一套人马,在元老院打出声势,能够跟其他小团体进行利益交换,能够影响元老院的决策。逐步形成了一个成熟的院外集团,当我们那些门生未来坐上了高位,需要有人在元老院为他们说话时,自然会找上曾经的恩师的!”
“呵呵,你这么说起来。我倒反应过来了,我们教育口其实跟各个部门都挺有谈判筹码的,芳草地的毕业生供不应求,各个部门的扩张都依赖我们提供的人力资源,以前我们老是傻呵呵帮大家解决问题,现在也可以提提要求了!”袁子光得意的点燃了一支初晴限量版雪茄,“欣武,说说吧 ,你这次想怎么办”。
“每次分配学生,不少部门都像大爷一样,我们早该团结起来,让他们吃吃憋了。”杨欣武想到自己亲自辅导过的一名大胸长腿的女学生,被魏八尺通过干部处一纸调令弄到高雄去当机要秘书,就气不过来。
“这事要不要跟老胡商量一下……”
“我看暂时不要,他毕竟是执委会成员,不好直接参与进来,以后请他多支持我们就是了。”袁子光兴奋得脸都红了,除了跟女学生谈心时,他很少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