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辈中的确有人当上了“大妇”,但那是极少数。大多数人即使为元老生了孩子依然是无名无份的“生活秘书”,因而她成为“生活秘书”的情绪也冷了不少。
这次突然通知她参加文艺团体甄选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加入国家警察之后一度不太适应这里高强度的工作,但是一年多的加强教育给了她比其他人更好的基础,学习适应起来也很快。何况现在已经工作已经有些上手了。
不过,左亚美立刻意识到甄选的意义,她在女仆培训班的时候已经接受过形体和舞蹈方面的训练,也观摩过一些“澳洲歌舞”的“影戏”和女元老亲身的示范表演。知道元老们很喜欢“澳洲歌舞”。她作为女仆实习生在年会等元老聚会场合充当服务员的时候,亲眼看过女元老跳舞的时候诸位首长如痴如醉的狂热情绪――虽然那些舞蹈在左亚美看来未免有点太过“狂放”。
如果能在这方面进一步,以此获得元老的喜爱。就算不成为生活秘书,对未来也有很大的好处。
怀着这样的想法,左亚美在甄选中竭尽所能的表现出自己在女仆培训班学到的各种知识和技能,努力模仿着从“内参片”和女元老身上学来的“澳洲式”的言行举止。顺利通过了两轮甄选,今天就要迎来甄选的结果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紧张。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复习着上次甄选结束之后柳水心给她们布置的作业:记住一分半钟的舞蹈和一首歌。
舞蹈对左亚美来说不太难,在女仆培训班里她的形体舞蹈成绩一直不错。不过唱歌就难了――培训班有过发声练习,她们听过得现代歌曲的数目是归化民中最多的。多多少少都私下哼唱过,但是从未正经的学过唱歌。
她对自己的声音还是有数的:谈不上音色甜美。而且有时候还跑调。
不知道今天的甄选自己能不能进入老师的法眼呢?左亚美觉得心里没底,因为进入第三次甄选的还有将近四十人,几乎清一色都是过去女仆培训班,现在的女子文理学院的毕业生和在校生。她是很清楚女子文理学院在这方面的教学实力的。特别是她听学妹说:文理学院开设了专门的文艺方向的专业,专门培养使用乐器、唱歌跳舞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