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诸如美洲、澳洲、新西兰,甚至包括印度,都被周围从计划表中剔除出去了。要同时在这么多地方开分矿,别说他这个空壳子公司办不到,就是元老院押上全部的资源也做不来。
“……说白了,元老院和政务院现在愿意开这个口子,还是苦于物资不足的原因。原来的殖民贸易部不能满足需求。所以放开了让咱们试一试。我的看法是:要尽快获得收益――这收益还是得是立竿见影的。时间过得可是飞快的,要是到明年这会还在搞布局设点开基地,我们这公司就算黄了一半了。”
“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王恺说,“一年光景能干什么?就是造一条船也得半年!出去做海贸,往返都以年计算的。一年功夫能把架子搭好就差不多了。再说我们是自筹资金,又不用元老院的钱,他们凭什么唧唧歪歪的。”
“我明白周总的意思。”许延亮点点头,“我们这回借着梧州事件的机会,一把梭哈赢了。心里不服气的人多得去了。如果到时候不实打实的拿出些业绩来,马上就会遭遇质询,万一要是出了什么纰漏,那更是要质询、听证会紧着来了……”
“不会吧……”
“我看这是必然的。”许延亮两手一摊。
“好吧,那你们说吧。”王恺多少有些闷闷不乐,他皮包里装着一份攻占马尼拉,进而控制菲律宾群岛的计划书。
周围在会议桌上摊开一张巨大的东亚-东南亚地区的地图。不过他没有立刻在地图上指点江山,阐述南洋公司的宏图大业,而是说道:
“我们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搬家。”他说,“公司的总部不能放在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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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许延亮说。
“为什么?”王恺弄不懂了,现在元老院的“生产力”有七成都在临高,而归化民干部、技术人员、工人的供应更是九成以上靠临高来提供。离开了临高,岂不是失去了就近获取资源的便利条件?
“临高的水太深,眼睛也太多。”周围说,“虽说跑步申请资源要方便些。但是公司一旦开始运营,很多公司内部的消息和状况会很快泄漏出去――虽说我们有经营自主权,但是元老对国策企业都有监督权。如果有人要找茬,揪住某些东西搞事,公司的经营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