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乱发了一通脾气,坐在椅子里喘着粗气,见他如此,马怀中便懂了,他只是随便找个理由出气罢了,待陶振发完了火,他才给陶振点上一根烟:“您这是怎么了?哪个没开眼的惹您生气了?”
陶振叹了口气:“还不是于长青,他是高高在上,背后又有老子撑腰,是不怕的,可难题一个一个的全丢在我这,这不,上午才来电话,说要谨慎处理侯忻农,又不明示,谁知道他要怎么个谨慎法,他有本事自己来办嘛!”
马怀中安抚着:“他这确实过分啊,得亏是有您这样能力强的领导辅助他,不然他算个屁啊,跟您比起来我可真算是走了大运了,您看您每次交代工作,那叫一个条理清晰,我真不知道自己祖上积了什么大德遇见您这样的好领导。”
话说的浮夸,但陶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