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未见,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折腾了到很晚才作罢。
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可两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直到知了跑到纱窗上示威,程悦礼才不耐烦的起身将它赶走。
温嘉言睡得沉,丝毫没被打扰,程悦礼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
程悦礼的手指划过温嘉言的鼻子,痒痒的感觉让她动了动鼻子。
程悦礼觉得有趣,直接捏住了她的鼻子,很快呼吸困难的温嘉言就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程悦礼。
她瞪着他,很不爽的打掉他的手,“你干嘛,有病啊,我睡的好好的。”
“都一点半了,我怕你低血糖,特意叫你起来的。”
“我杀了你。”
温嘉言掐住了程悦礼的脖子,还没等发力,就被他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