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眼眸愈发深寒,几乎是一字一顿,“我嫉妒你?”
南宫锐耸耸肩,“难道不是?费司霆,是你自己龌龊,也把别人想的龌龊。是谁用卑鄙的手段,把我哥弄来了,强行带我走?”
“这不是龌龊,更不是卑鄙,是告诉你,她君子言是我的女人。你利用你救了她父亲这种人情和恩惠,就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南宫锐眼眸暗了几分,显然被戳到了痛点,“子言是心甘情愿陪着我照顾我的。”
“你别自欺欺人了。”费司霆冷凝起眉心,每个字都带着不容反驳,“在你没有救她父亲之前,她有多看你几眼,你自己不会数?”
“你在这跟我争风吃醋,显得你很无聊。子言就算没有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