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徐沅神情一愣，强颜道：“季老板怎么会说如此的话，我不是徐沅还能是谁？”
季豫抬手摁住桌边，借力缓慢站起身子。
太玄经的作用已经消失，他现在的状态愈发的不好。
“你既是徐沅，那么可记得你我二人的约定？”
“……”
假徐沅哑口无言，面色阴沉起来。
“仅仅只是约定？”
季豫淡淡一笑，转身走向窗口背对假徐沅。
看着富江楼窗外繁花似锦、万家灯火渐渐亮起的灵州城，悠悠道：“寻常之人或许会分不出真假，但我想有些人还是可以分辨出你是真是假。”
“而我之所以能够认出来，呵呵，只能说……我们两个很像。”
假徐沅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没有再继续掩饰。
“你这么说，是打算让我放过你？”
季豫回过身来，摇头道：“放弃吧，你没有机会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