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坐在一旁见凌苍又闭上了眼睛，便带有几分无奈的语气问道：“你跟秦明皇什么关系？”
“同你一样。”
“我们什么关系？”
“故人。”
“你怎么知道他在东海龙宫留的东西，你们很熟？”
“不熟。”
“我剑灵说你身上有秦明皇的气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凌苍这次没有敷衍徐沅，张开眼睛微微晃了一下脑袋，示意徐沅看向他面前的阵图。
徐沅起身凑上前去，低下脑袋观摩了起来。
看了看阵图，又看了看凌苍，疑惑的试探道：“秦明皇是术士？”
凌苍点了点头。
徐沅心头一震，秦明皇是术士！
这史书上根本没有记载啊！
若是这样。
那……那自己在安宁公主梦境中看到的景象……
不对，是历史上的秦明皇若是术士，那他明明可以逃走，却为何战死？难道真的是做最后的死战了吗？
或者说，他在求死？
“他是几品术士？”徐沅又开口问道。
凌苍慢悠悠的回道：“不清楚，但至少……比本座要强上许多。”
比凌苍要强？
徐沅下意识的目光去瞥向了周围所存在的阵法。
连四品修为都可以限制，凌苍在术法上不得有个一二品？
若是再加上他本身的修为……
徐沅眼中充满了震惊，这凌苍真的有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