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罗振军一个黄口小儿如此说,他们或许还能辩解一二,但连吴元盛以及天地会的叔父掌舵人都开口了,他们哪敢多言。
这时,罗芳柏连忙呵斥道:“军儿,这些都是叔伯长辈,不可如此无理!”
罗振军却不在乎道:“爹,他们这些人年长者,已至耄耋之年,短者也至而立之年,却不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我,刚既弱冠,便知道这些道理!”
“虽说推翻满清,恢复中华太过艰难,可是我汉人被满清欺压就算了,难道未来还要被土人和洋人欺辱吗?”
“他们连尊敬和生命甚至是财富往往都是建立在武力之上的道理都看不清楚,他们何来的资格,让我称他们为叔父?”
“放肆!”
“军儿,给我闭嘴!”罗芳柏连忙露出温怒之色,呵斥道。
但是众多商家闻言,却怒不可解,但更多的是羞愧难当。
毕竟,罗振军一个黄口小儿,当着如此多人面,称他们活这么大,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弱冠少年,那能不让他们破防。
但冷静下来,罗振军的话,却也不无道理。
“罗兄,你就不要责怪贤侄了,这孩子,我真的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