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兴奋之情稍稍退却,王翦问道:“太尉,那东胡王如何处置?”
恶夫沉吟片刻,长笑道:“想必城内燕民对其恨之入骨,不如明日午时在城内将其的凌迟活剐,枯骨悬于城墙之上,在立下碑文,震慑外族。”
二牛狞笑:“好主意,就这么整他就对了,还敢在咱们面前抢肉,真是找死。”
春宁微微笑道:“太尉,可是又起了笼络人心的心思?”
恶夫瞥他一眼:“如今燕国山河尽归我秦国之下,燕人亦是我秦人,费点心思也算应当,权当是安抚自家不听话的逆子吧!”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无语大笑起来。他们真有点看不懂恶夫了,狠的也是他,柔的也是他,真叫人难以捉摸。
翌日清晨,襄平城内充斥着战后的悲凉气息。
此时,恶夫坐于府衙大堂,身披玄甲,神色冷峻,堂下气氛紧绷,王翦等将列立两旁,手按刀柄,人人杀气腾腾。
“太尉,东胡王已押至城中,随时可行刑。”二牛抱拳禀报,脸上带着残酷的兴奋。
恶夫微微颔首,起身拂袖:“走,去瞧瞧。今日之事,既要让东胡人闻风丧胆,也要让燕民瞧见,本太尉如何为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