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哀嚎起来:‘完了完了,这女人有点神经了,这次真的玩砸了!’
许大茂以前玩过不少女人,之所以一直没有翻车,是因为有些女人可能因为成了寡妇,生活困难,本来就需要许大茂这种人来帮助自己维持生活,有些人就算想和许大茂结婚,但发现许大茂跑了之后,一般也害怕闹大了自己名声没了,最终也会忍气吞声,所以许大茂一直没闹出大事来。
但这次丁秋楠受到的刺激好像有点大,许大茂的事也不知道是主要原因还是最后点燃的一把火,现在情绪出于极端状态下的丁秋楠还真的有可能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许大茂善于观察女人的脸色,知道丁秋楠这次的样子真的跟一般女人不一样,怕她真的发疯和自己一起去死,心里恨不得直抽自己的大嘴巴。
但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许大茂这会儿也只能顺着丁秋楠的意思来。
“好好好,秋楠我写,我写。”
许大茂无奈只能妥协,咬破自己的手指之后,在自己的外套上写了一份血书,然后还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这份血书如果交给公安或者保卫处能不能作为确凿的物证还很难说,但如果让娄家知道,许大茂指定没什么好下场,毕竟人家是资本家,用不着讲证据。
确认血书内容无误之后,丁秋楠将其抓到手里。
“秋楠,我……”
许大茂想说服丁秋楠先放下那危险的碎玻璃,丁秋楠突然向他靠了过来,紧接着许大茂两腿当中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嗷啊啊啊啊啊!!!!”
虽然有着被子的阻挡和缓冲,但两腿当中那脆弱的地方也根本承受不了丁秋楠这一百斤上下的体重,许大茂当即放出一声惨叫,身体像是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不住地颤抖。
在许大茂嗷嗷叫唤的时候,丁秋楠迅速穿戴完整,将那份血书收进了衣服里,然后对还蜷缩成一团的许大茂说:“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如果我听不到你离婚的消息,这血书就不一定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推门走了出去,没有丝毫留念。
窗外的寒风呼呼地往屋里吹,大概寒冷也缓解了一些他的疼痛,许大茂渐渐缓了过来,朝着门口痛苦地说道:“丁秋楠,你这个疯婆子……”
说归这么说,许大茂现在除了咧咧两句真的拿丁秋楠没什么办法。
许大茂忍着下面隐隐作痛的感觉关上了房门,穿上衣服之后暗暗寻思:‘得先想办法把那个血书给拿回来,不能一直让她拿捏着我的把柄!’
其实那个血书做证据份量不一定够,但许大茂以前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有数,他就怕丁秋楠把那个血书拿出来之后,就算不能直接定他的罪,也会引来公安和保卫对他展开详细调查。
就算丁秋楠这事儿抓不住他,那以前的事情呢?许大茂以前勾搭了那么多姑娘,万一有哪个有证据还被查到了呢?
许大茂自己亏心事做太多,这会儿可心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