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种情况实在太糟糕了,已经严重地干扰到她集中精力思考问题。最终,她实在无法忍受下去,只能无奈地选择早早地上床睡觉。然而仅仅过了一两个小时,就连哈利也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这件事情远没有他们最初想象得那么有趣。
特别是当那个说话咒开始逐渐失去清晰表达能力时,它嘴里所吐出的话语变得杂乱无章起来。那些原本完整的句子渐渐被支离破碎、毫无逻辑联系的词语所取代,而且这些不连贯的词汇出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声音的声调却不断升高,仿佛是在拼命挣扎着想要传达某种重要信息,但却无能为力。
如此嘈杂混乱的状况令哈利感到头痛欲裂,与此同时,他额头上那道旧伤疤竟然像被钢针猛扎一般刺痛起来。在痛苦不堪的折磨下,哈利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宣告自己需要提前结束这场闹剧,赶紧上床休息以缓解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不适。
这个决定显然让围坐在他身旁、无数次要求他重新讲述采访经过的人们大失所望,不满与抱怨之声此起彼伏,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哈利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回到了宿舍,一进门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他将额头轻轻地贴在床边那块冰凉的窗玻璃上,感受着丝丝凉意透过皮肤渗入体内,顿时觉得额头上那道伤疤似乎舒服了不少。
稍作歇息之后,哈利强打起精神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后像一条毛毛虫般蠕动着钻进被窝里。此刻,她只希望这恼人的疼痛能够尽快消失,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阵阵恶心感不断袭来。
哈利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他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的思绪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根本无法停歇。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几分钟,又或许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极度疲倦的哈利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几乎在闭上眼睛的瞬间就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哈利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昏暗阴森的屋子之中。屋内挂满了厚厚的黑色帘子,仅有一根微弱的蜡烛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四周。哈利那双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椅背,手指修长且苍白得如同毫无血色的骨头,长长的指甲看上去更是显得有些狰狞恐怖,仿佛多年未曾接触到阳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