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沉默片刻,他想起五年前白若欢拜托他帮忙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盛景商,咱们两个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当初有没有动过让白若欢把肾换给白素素的想法?”
“当然没有,白素素是我的救命恩人,白若欢是我的妻子,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盛景商想也不想,直接否认。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更没有这么做过。如果我真的想害死她的孩子,那我还会带她去医院保胎吗?”
温煜又一次沉默了。
白若欢坚信害她的人是盛景商,而盛景商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那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
他一点一点给盛景商分析,“第一种可能性是有人假冒你的名字伤害白若欢,第二种情况是她受到了较大的刺激,记忆混乱,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
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人会这么想置白若欢于死地,而且在害她的同时还要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盛景商也直接排除了第一种可能性,“欢欢又不蠢,如果真的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去伤害她,那总不可能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肯定会想办法求证。”
他们两个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他对白若欢还是有所了解的,欢欢并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
温煜若有所思,“那应该就是第二种可能性了,我知道她的原生家庭并不好,刚结婚那会你们两个也相处不来,再加上这五年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在国外,太累,太辛苦了,还有可能会遭遇到别人异样的眼神,这些夹杂在一起,所以她才出现了心理方面的问题。”
盛景商越听越心痛。
他真的好后悔当初那么对待白若欢。
现在想想,刚刚结婚那会,他其实也没有很讨厌白若欢,之所以会拒绝她的所有示好,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愿意向爷爷低头。
他是被爷爷逼着结婚的,所以他想要以此来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
可是现在想想,他把爷孙之间的事情牵扯到白若欢身上,欢欢又何其无辜?
他压下心里的酸涩,“温煜,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欢欢?”
“她心里的伤痛是需要一点一点治愈的,你能做的就是陪伴,不光陪伴她,还要陪伴三个孩子,如果这三个孩子都认可你了,那她对你的态度肯定也会有所改变。”温煜尽力帮忙出着主意。
盛景商把这些话一字一句的记下来。
他打算回来去学一下儿童心理学,再仔细观察一下三小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