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头都没回,撂了两句狠话。气得何大清直跺脚。
“爸,这辆自行车真是我哥买的新车,花了我哥一百五十块呢,还有一张自行车票。”
“哦对了,那张自行车票,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奖给我哥的。”
“对了,爸,几个月前,我哥在轧钢厂立了大功,厂里还给他奖励了一台收音机,现在每天晚上他都会让我听收音机学英语。”
何雨水自豪地告诉何大清。
何大清愣住了。
白寡妇也是满脸震惊。
何大清被白寡妇拐走这一年多,他拼死拼活地在机械厂食堂干活,也只能存下一辆二手自行车的钱,收音机那种高级玩意儿连想都不敢想。
没想到他这一走,柱子这孩子不但靠自己努力买了辆新自行车,给雨水买了手表,竟然还从轧钢厂争取到了一台收音机!
收音机可比自行车珍贵多了,一般家庭哪里敢想。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能有这待遇,普通人做梦也梦不到。
儿子竟然这么争气,连收音机都能搞到手。
何大清心中五味杂陈,既觉得自豪又有些愧疚。
白寡妇见何大清眼神闪烁不定,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她赶紧握住何大清的手。
白寡妇这一握,让何大清的情绪渐渐平复,思绪回到了现实中。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停在了正阳门附近。
“柱子,你带我来正阳门干什么?”何大清满腹狐疑。
他们家明明住在东直门附近,为何儿子要带他来正阳门?
“东直门那边的邻居们都还认识我们,您不怕丢人?”
“我老婆送了一处四合院,就在正阳门这边,带您来看看。”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回答,让何大清一时不知所措。
是啊,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回那个锣鼓巷的院子,还是儿子考虑得周到。
在何雨柱的带领下,三轮车师傅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那片儿的祖宅。“到地方了,师傅,辛苦了。”
何雨柱给了三轮车师傅车费。
“不敢当,不敢当,先生您忙,以后有需要尽管叫唤,我经常在前门外跑生意。”
三轮车师傅接过钱,道了声谢,然后好奇地多看了何大清几眼。
何雨柱本来没在意,但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这位三轮车师傅,和何大清竟长得这么像?
可能是因为三轮车师傅一直戴着一顶瓦片帽,何雨柱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何大清和白寡妇却毫无察觉。
直至三轮车师傅渐行渐远,何雨柱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顿生疑惑:那不是蔡全无吗?
然而蔡全无怎的与何大清如此相似?两人就像出自同一模型,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