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淮茹沉浸在对面前热闹景象的深思中时,贾老太太又开始了她对何雨柱的咒诅,
如结婚不利、无法生育健康子嗣等,这些都是贾老太太对何雨柱施加咒语的一部分常规内容。
“母亲,您请不要再说了。”“省些力气不好吗?”
“即便是低声咒骂他,同样需要耗费精力。”秦淮茹收回了望向邻家的目光,轻声规劝了几句。
“不行!”
“那何雨柱这个无良之辈,使我家儿遭遣石厂劳作,使得我家骨肉分居异处。”“若不诅咒他,我还应当诅咒谁?”
“现在那个 ** 又告了易中海一状,那可是我儿子的师父啊。”
“可傻柱那个 ** ,真是冷血,完全不顾及多年的老邻居住在一起的情谊,说举报易中海,他就真的去告了。”
“搞得易中海到现在还在治安所里呆着呢。”
贾张氏生气地说着。秦淮茹也不想再劝贾张氏了。
“妈,你等下,这两块红薯是从哪儿来的?我记得家里没买过红薯啊。”秦淮茹指向窗台上的两块红薯,疑惑地问道。
贾张氏的老脸顿时有些发红,赶紧辩解道:“是街道发的。”
“街道发的?这不太可能吧,现在才年初,怎么可能会有街道的发放活动?”
“而且,就算有年尾发放,也应该是发给街上的优秀居民区。”
“咱们这个院子里最近死了人,还出了个敌特,今年肯定评不上优秀居民区。”
“妈,您老实告诉我,这两块红薯到底从哪儿来的?”秦淮茹继续追问。
贾张氏顿时恼火起来,她跺了跺脚,索性也不隐瞒了。“淮茹, ** 嘛要骗你?真的,是街道发的。”
“今天好多邻居都去了街道,每个人基本都领到了一块或两块红薯,谁也没空手回来。”
贾张氏硬着头皮说道。
“啊?妈,您该不是跑去街道举报壹大爷了吧?”秦淮茹惊愕地看着贾张氏。
被这样一问,贾张氏的脸更加通红,显得颇为尴尬。
“全院的邻居都去告易中海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去?我可不愿意看他们在那边分红薯,却少了我的一份。”
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秦淮茹当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