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慕容天那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白泽还挪了挪屁股，低估道：
“跟莫舞身上的味道一样。”
说完白泽闭上了眼睛，没有去看慕容天那铁青的脸色。
白泽的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此刻这安静地广场中，还是轻松地传到了大多数学员的耳朵里。
那些男学员简直要疯了。
这个白绎，简直太可恨了！
有一名学员站起身，自顾自地朝外走去，旁人不解道：
“喂，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去哪儿？”
那名学员头也没回地道：
“回家一趟，去把我那青云雀带来，没别的，就是有点想念它了。”
这小子！想偷跑！
其他学员听他这么说，竟然也是站起身朝外走去。
于是仅仅过去几个呼吸的时间，在场的男学员便是直接少了五分之一。
学府规定如果有学员腾出位子，那么其他学员便可坐在对方的位子上修炼。
张德胖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他还是将目光望向一旁的秦莫舞和夜晴儿，朗声道：
“嫂子，你们两个要坐到前面去吗？我给你们抢个位子。”
张德胖的这句话，特意将前面两个字加重了许多。
在场又有一名男学员站了起来，而后在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中向外走去。
“嗯？我记得你家里没有养宠物吧，你要去哪里？”
这名学员头也没回地答道：
“修炼辛苦，突然想要养一只可爱的妖兽做个伴。”
声音传开，在场又是有五分之二的男学员陆陆续续向广场外走去。
前五分之一是去买宠物的，后五分之一是去炒货的。
剩下没有离开的男学员，除开慕容天和张德胖这种特殊的，都是那些已经有了道侣，或是自知配不上秦莫舞，也无力与白泽竞争的人。
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长老望着这一切，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进入学府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