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周凛是故意装傻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这时候了,他也不怕撕破脸。
“殿下误会了,我不是让你给我盖房,我要状告镇南王……”
周崇安负手一笑:“告我?康将军告我什么?你不会以为是我放的火吧?
我可一直和皇叔在偏厅饮酒呢!
众多凛扬军和镇南军的兄弟们都可以作证。”
先前从厨房离开,周崇安就拉着周凛写陈情书。
写完,连夜放飞信鸽,周崇安又拉着他回偏厅喝酒。
周凛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耐着性子等他的下文。
没想到他这下文是又利用了自己一把。
你小子,好得很!
康仕恩恨得咬牙切齿:“不是你本人,但绝对是你授意!
此处乃是我的兵器库!里面的兵器肯定都没了。
还有我卧房也被洗劫一空!
我所有的客房,花园里的值钱物件都没了,你甚至连枯木都不放过。
镇南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周崇安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格外痛快,真想让牢里的百姓们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