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屁拍的,别说马蹄子,连马毛都没沾上。
楚雄在后面拽了拽亲爹:“爹你别说话了行吗?”
楚隆抚开他的手:“你懂什么!没瞧见我正与太傅说话,太傅,是不是一会儿还要再宣读一遍赐婚圣旨?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代劳?”
周凛笑道:“安定候,这差事不适合你。”
你没那个临场发挥的能力。
楚隆心知,他到桐城这一趟一点忙没帮上,三番两次昏睡八成是有人动手脚,怕他添乱。
可若是让陛下都觉得他没用了,他这候位怕是也坐不稳了,所以这才积极表现。
“凛王殿下,读个圣旨我再读不明白,那我这安定候不就白当了吗?是不是太傅?”
欧阳太傅“哼哼”了两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楚隆也识趣的没再提。
这下好了,唯一高兴的人也不高兴了。
欧阳太傅负着手,看着边城花团锦簇,百姓安乐的祥和景象,怎么都想不明白,周崇安是如何做到的?
为何大雪之中花可以开放,树能变绿?
天底下到处都是雪,他又是从哪弄来的花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