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之前还没前去封地,就时常听表哥提起你,说是学堂有位学弟,很是精怪可人,看似贪财好色,又极其仗义,因此我一直很好奇,时大人会是怎样的神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
“不过我今日来,也不只是想知晓时大人的伤势如何,而是有件事,受表哥所托,想要与你解释清楚。”
时蕴对美人向来是极其有耐心的,即便是扯上了祝长晋的事,也还是笑道:“其实我和他之间也有些误会,希望你别介怀。”
王语蓉掩唇轻笑道:“不是我不介怀,是我希望你莫要介怀。”
她见屋内没人,便压低声音道:“我与表哥前来求陛下赐婚,这是逢场作戏罢了,其实表哥这几年来心中一直住了个人。
表哥担心他自己来向你解释,你没耐心听他讲下去,这事本因我而起,由我来讲再好不过。”
时蕴愣了下,旋即说道:“那他……”
王语蓉笑意更深了,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