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连忙道:“三日后,我再代永安王向您赔罪,还望莫要与永安王一般见识。”
沈启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时蕴,指腹抹去唇角的血迹,转身离开了。
她这才顾得上去看祝长晋,不禁道:“你平常不耍酒疯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祝长晋道:“你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吗?他还敢让你去找他,真是休想!”
周围还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时蕴生怕他又说些不该说的话,连忙将他扶着离开,丢到了马车上,自己也摊坐在一旁。
她刚才喝了酒,眼下有些燥热,将垂在额前的发丝抹到脑上,说道:“说两句又怎么了?我以后可是要当天下第一臣的,还怕被人说不成?
你也真是,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计划,还跳出来说,万一事情败露了怎么办?我们之前做的铺垫不就白费了?”
祝长晋突然倾身朝着时蕴靠了过来,浓郁的酒气冲击着时蕴的嗅觉。
“你离这么近干嘛?”时蕴突然停住了刚才的话,不禁往后靠了几分,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