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像是被装进了什么同样隐形的东西里。
想起周川方才说出的“黑无常”？
“这、这这这这……”
女人身形踉跄，险些跌倒。
好在周川及时伸出手扶住了她，而后又摇了摇头，“你平时网上冲浪吗？”
“啊、啊？”
周川故作淡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彼时的直播间内，网友们已经彻底蚌埠住了。
“**，咱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啦？”
“我现在急得都想破屏而出，和那姑娘说清楚状况。”
“可不，起码在这些事情上，应该没有人会比**更有安全感了吧？”
“我叫周川，其实不是警察，警察是我的朋友，我就是一位城隍爷。”
而且还不是本地的城隍爷。
他挠着头，却没有注意到，此时低着脑袋的女人，蹭一下抬起头来。
双眸都跟着亮了下，“您是城隍爷！**！”
“我听我同事说过，您很厉害，也破过很多悬疑大案。”
“还好，没那么夸张。”
周川摆了摆手，看着倒是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呃，**是不是搞错了？”
“我怎么感觉这姑娘不像是信任**的样子呢？”
“楼上的兄弟，自信点，把‘像’字去掉就好。”
注意到网友的评论之后，周川嘴角的笑意也随之敛去，颔首看了过去。
果然，女人眼眸中的质疑也是掩藏不住一点儿。
一副“你咋不说自己是阎罗王呢？”的既视感。
“你该不是不相信吧？”
女人默不作声，意识到周川不会对自己不利，缓缓起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周川长叹一口气，单手一挥，一张熏黄的符纸随之浮现。
他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勾画着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图案。
“看清楚，这是什么。”
周川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张用鲜血绘制的符篆轻轻抛向空中。
符篆在空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随后猛然爆裂开来，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最终汇聚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在房间内翱翔了一圈后，又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