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渊道,“与我相约的是元府的小将军元煦,我是与他们二人一同游玩八月会, 我也不知父亲与温府议亲之事,父亲也没提前知会我?不然我肯定好好表现一番!温姑娘见着我与他们同游,上前就对我一番指责,这也不假。”
“呵,母亲听到了么?这逆子做出这等事情还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丞相又准备挥棍子。
老太太沉声道,“听渊儿说完你再下结论,如若是渊儿的错,你自罚他,我不会插手。”
丞相放下棍子,狠狠瞪着黄九渊,正等着黄九渊说完,好好收拾他一顿。
黄九渊继续说道,“我也不知她是从哪听来的我与贺兰姑娘有私情的事情?这贺兰姑娘是与元公子定了亲的,我只是恰巧和元公子相熟,便一起游玩了。本来解释一番就好,可二弟突然出来,护着温姑娘,在众人面前说我与贺兰姑娘有奸情,这将人清白的姑娘置于何地?人家未婚夫君元公子也在,你说能不打他?”
“呵,我看是你与人鬼混,你二弟劝阻你,你不服,便伙同他们打了你二弟!”丞相还是继续替黄伟明辩驳,不屑地呵了一声。
黄九渊无奈摇头,丝毫不受影响,“父亲,你的偏心眼该治治了!”丞相瞪了他一眼,他别开眼神继续说道,“二弟护美心切我能理解,可是人温姑娘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横竖都是看不上他的。他倒好!当着大家面侮辱一个未嫁娶的姑娘,虽说贺兰府推了两只兵符,但怎么说也是朝廷多年的功臣,陛下对这些武官还是极好的,我这二弟真不怕别人告到陛下那里去。”他指了指黄伟明,“我说,就是你蠢,你要诬陷人不等人未婚夫君不在,偏偏人家在,你想要把白说成黑的,可能吗?”
“够了,说半日,还是你混账,还冤枉你弟弟!”丞相脸色青红交接,棍子按耐不住想要挥到黄九渊身上。
黄九渊笑着退开几步,“父亲可知?打他的人还有定安王!他可真出息了,当着大家伙面要打元公子和贺兰姑娘,害得贺兰姑娘差点溺亡!我全身湿透也是因为要替他救上来贺兰姑娘,不然人死了,我们相府可脱不了罪!我可是知道定安王与他们关系不简单,当着大家伙面直接把二弟打了,就是看不惯他!”
“什么?”丞相震惊,竟拉出定安王来,定安王是当朝王爷,如今手握重权,不论如何都是不能得罪的!
丞相还没问黄伟明,黄伟明已经跪下,“父亲,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这贺兰雪糯是个狐媚子,勾引得定安王也替她出手!”
“够了啊!”黄九渊越听越气,这人横竖都要辱没贺兰雪糯一头,“人家倒是受了无妄之灾,与他未婚夫君过个八月节,偏碰到这样的事情!温姑娘源头就与贺兰姑娘不对付,那也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你倒好,偏偏当着众人面,没有证据的攀咬他人!贺兰府手握一只兵符,元府手握一只兵符,两府日后结亲,贺兰府又没儿子,兵权自然是到元府手中!不容小觑!你倒好一口一个贱人,你这是将这两府置于何地?他们可是世代守护东莱国的功臣!如若他们两府一同上告,再加上你惹恼了定安王!你看父亲要不要挨责罚!现在正是朝廷动荡之时,保不准父亲的乌纱帽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