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疯歌有些欣喜的问道,这刑将军还真的是有两把刷子啊,等朕回头一定好好犒赏犒赏他!
这时传令兵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有些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
“回陛下,刑将军于一炷香前已经被阿保机斩于马下,阿保机让手下的人将刑将军的头颅割了下来,并派出了一名使者带着刑将军的头颅正在前往这白乾殿!并让小人带了一句话!小人怕陛下生气,不敢说!”
这传令兵单膝跪在地上头伏的低低的,都快碰到地面了,好似是害怕陛下生气。
“说吧!朕不生气!”白疯歌一挥袖子,颇有些气度的说道。
“阿保机说这刑将军的头颅只不过是个开盘菜而已,他必在十日之内将陛下的头颅亲自割下来!”
白疯歌在听完传令兵的话后,表情出奇的平静,缓缓开口说道: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传令兵顿时如蒙大赦,后背都在这短短几分钟内被汗水所打湿!
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名瑟瑟发抖的庄稼汉子提着一个滴落着一串血迹的麻袋走进了大殿。
只见那汉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着脑袋,嘴中还不断开口求饶道:
“皇上饶命啊!是那个蛮人以俺们村庄要挟俺,如果俺不提着这袋子来这白乾殿,那些蛮人就会烧光俺们村的庄稼,抢光俺们的粮食,到时候俺们就没法过冬了!求皇上饶命啊!”
这庄稼汉子的头都给磕破了,暗红色的鲜血流到了大殿的地砖之上,有些扎眼。
那滚落在大殿一角的麻袋自然不言而喻!
“哈哈哈!这阿保机竟胆敢口出如此狂言!朕倒要看看这阿保机究竟如何能够在十日之内割下朕的头颅!”
白疯歌被气的怒极反笑,不过他的手指却还是紧紧的攥在手心之中,一滴滴血迹从指缝流下。
看着大殿之下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的庄稼汉子,白疯歌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果然,白兴国的国力还是太羸弱了吗?朕连自己国家的子民都保护不了吗?这十年以来白兴国的百姓一直在被剥削,朕好不容易重新掌握了政权,大力改革政治制度,朕的人民却还是会受到外族的威胁!自己实在是无能啊!
此时,大殿右侧的武将们一个个缩着脖子低着头沉默不语,要知道这邢道荣将军可是除了尉迟均老将军之外,可是数一数二的猛将啊!
要知道,连这文武双全的邢道荣将军都打不过这阿保机,那他们拿什么去打?拿头去打吗?
尉迟均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员熟读兵书的猛将,竟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被人斩下了头颅,顿时这位老将军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站了出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