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刘太守!”黄射躬身行了个谢礼。
……
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次日,刘敬早早就过去找黄祖。
“刘太守,昨日宴席,可曾满意?”
“黄太守热情款待,满意之至!”
“可恨那祢衡……”果然,黄祖一开口就想到祢衡,发起牢骚来。
“莫非黄太守真想杀祢衡?”
“自然是真的,此人在却月城时,就三番两次,讽刺于我,我岂能容忍?”黄祖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
“可是,祢衡终究是名士,杀之不祥!当年曹操就杀了个边让,竟激起兖州人起兵叛乱!黄太守还是谨慎。”
“若不杀他,他回去后,又寻思骂我,此已不是第一次了。”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黄太守干脆把祢衡交给我,我带他去豫章,看看他敢不敢骂我?”
“这……刘太守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如此一来,黄太守眼不见为净,也无须杀之以辱自己的声名,乃一举两得。”
黄祖想想也是,就答应了下来:“好吧!本想杀之,以泄我心头之恨,但刘太守说得也对,我就答应你。不过,他日他若骂你,你得受苦了。”
“哈哈哈哈,你多虑了,他若骂我,我将他送到豫章南方僻壤之地去。”豫章是个非常大的郡,南部大多都是荒野之地。
“此乃好主意!可惜我江夏太小,想流放他都不知道流放到哪里,哈哈哈哈!”
这事就这么轻巧地解决了,随后,刘敬向黄祖告别,买粮的事情他与黄祖谈妥了,后续由步骘跟进。
……
又过了一天,刘敬启程,走陆路向下鄂方向而去。当然,启程时,他自然把祢衡也一起带走。
“祢先生,你何故板着脸?”看到祢衡脸色不善,刘敬就随口问了一句。
“哼!我在江夏待得好好的,如今却随你到豫章去,如何不恼?”
“你即将被黄太守所杀,乃我救了你,你却反而恼怒,是何道理?”
“黄太守惜我之才,其子黄射更是善待于我,如何会杀我?前日不过我宴席失礼,黄太守一时恼怒而已,事后定会放了我!”
“哼!你真是不知好歹,黄太守早有杀你之心,是黄射托我为你求情,把你带到豫章去,否则此时你早已人头落地。”
“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