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那吕将军想见我们,不知有何话说?”
“今我扬州大军已击败刘磐,占据汉水,如我所料不差,刘表必然会下令,让两位率军回襄阳,做好固守襄阳的准备,以待曹操大军来援,但两位久经沙场,当知,此举不过是徒劳。”
“一则两人若想撤退到襄阳,也不是想退就退的,我大军必会追击,且我军围困襄阳的军队亦会抽调兵力,一起夹击,把两位将军这一万大军消灭掉。两位的军队至今未经一战,看似精力充沛,但一旦与我军交战,顷刻间便瓦解,兵败如山倒。”
“吕将军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王威听到吕蒙把他的军队说得不堪一击,心里有些不服。
“两位久经沙场,当知你们的军队并非不精锐,而是士气不再,军心逃散,荆州的军队并不弱,但一年来与我军交战数次,从未获胜过,以至于诺大荆州,如今只剩襄阳一城,士兵们对我军闻风丧胆,又如何敢战?”
王威和文聘默默无语,并不反驳。他们也知道,这是荆州军的症结所在。军队士气不可用,天下或许会有能人,能扭转这样的局面,但王威和文聘都知道,自己都做不到。
吕蒙看到两人没反驳,知道这个理由算是说服两人了,他接着说:“二则,曹操救不了刘表。若是曹军能提前进入襄阳,自然襄阳还有一线生机,但曹操为袁绍大军牵制,双方战于中牟官渡,虽曹操最终赢了袁绍,却错过了入襄阳的时机。”
“今我主大军先占据樊城,曹军未至,我主大军只需放弃樊城,撤掉南岸去,以汉水为防线,便可防曹军渡过汉水。我主正是这么做的,曹军晚了,就对襄阳无能力。两位就算把大军撤回襄阳,又有何用?还是照样困死的襄阳。”
王威和文聘仍是沉默不语,应该也是认同了这个说法。其实两人久在军中,都明白这些道理,只是这些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才能说服自己。
“换而言之,两位将军实已是无路可走,唯有献城而降。现在献城而降,使得你我双方免于大战,少了些伤亡,此便是大功,我主待人一向宽容,两位以前与我军交战,不过各为其主,我主必不会为难两位,反而会重用两位之才。”
“两位可知道我主军中太史慈、潘璋、陈武等将军?”吕蒙看到两人仍有些忧虑,又问。
两人露出疑惑的表情,太史慈和潘璋是认识的,但两人不认识陈武。
潘璋在甘宁手下听用,和两人干过好几次架,太史慈曾受命支援甘宁,在江陵城下和两人也干过几次架,两人自然知道。其实,文聘和陈武也交过手,但他一时想不起来。
“太史慈在投效我主之前,曾为刘繇效力,数次攻打南昌,当时我主对他可谓是恨得直咬牙,如今他亦是我主手下大将,潘璋和陈武之前曾跟随孙策,与我主为敌,如今也是我主手下大将,深受我主信任。”
“我与两位将军交手数次,亦知两位之能,若两位能为我主效力,必会有一番前程,刘表败亡在即,就算两位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人着想吧?为我主效力,建功于沙场,届时可升官封爵,恩萌子孙,光耀门楣,此乃我堂堂男子汉之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