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秒擦了擦眼泪,“拳击不都是这样的吗?拳手通常是被勾拳或摆拳击倒,而不会被直拳击倒。因为直拳是从正面击打,很难造成头部的剧烈摆动。而勾拳和摆拳则是从侧面或下方击打头部,可以很容易地造成头部的剧烈晃摆,从而影响脑干的正常运作。”
南牧浑身剧痛,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勉力勾起嘴角举起大拇指,“聪明!”
南牧不笑就算了,他这一笑,红肿的眼睛全挤到了一起,额头脸上全是血,翘起来嘴角都破了。温秒心疼得直掉眼泪。
南牧看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别哭。”
他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温秒连忙过来把他扶起来,然后惴惴不安地问,“我们报警吗?”
南牧沉默了一下,他的情况是没法去警局做笔录的,“你先叫一辆计程车。”
他没法独自离开,让温秒和“犯人”呆在一起等警察,所以想要叫一辆计程车,让司机把温秒和“犯人”送到警察局。
温秒用叫车软件叫了一辆计程车。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想要找一根绳子将那个骑手绑起来。
“我去工地里面找找,可能有麻绳。”
“不行!”南牧厉声喊了一句,吓得温秒僵立在原地。他才放轻了声音,“你就待在我旁边,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温秒只好点点头。
计程车很快过来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修的路还没有更新到地图上,计程车司机在外围转来转去就是没有找到他们。
计程车司机给温秒打电话,让她往自己那边走一些。
温秒想独自过去找计程车,然后带着计程车司机来接他,毕竟他现在行动不便。但南牧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不放心温秒独自过去。
最后两人只能撇下陷入昏迷状态的摩托车骑手,先去找计程车司机。
上了计程车,指引着司机开到这边。
司机和温秒两个人下车在外面找了一圈,不但没有找到骑手,连摩托车都不见了。只有散落的摩托车碎片和血迹,留下了这里曾经发生过搏斗的痕迹。
“怎么办啊,他好像跑了?”温秒忧心忡忡地问。
南牧皱了皱眉,看着两侧黑洞洞的工地,猜测可能是温秒的臂力不足,所以对方很快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