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头上两个家伙已经盖着被子躺倒了,另一个身上裹着被子,炕头上两腿摊直,身子靠坐在墙上也在打盹儿,秦虎走到了三人身边,没有一个睁开眼看上一看的,砰砰砰地秦虎快速出手击昏了三个家伙,先用刀割下他们的衣襟把嘴堵了,然后快速地解开他们的腰间的布索把手给捆结实,炕上的两个还拉被子给盖好,只露着半个头和脚在外面,另外一个连腿也绑了,出门把他扔到了货场那边的院子里,还没回到屋里,就听那边院门响动,秦虎疾步进屋,一个箭步就蹿上了炕头,被子往头肩上一裹,缩膝收脚,头抵着膝盖蜷坐在了炕头上。
巡哨的三人先进来两个,在炕桌上放下马灯,从身上摘了长枪往墙根儿过去架枪,最后进来的家伙拿手电筒隔着被子在秦虎肩上轻磕了磕道:“驴头,下班该你了,别睡死了!”
“驴头?马头也去不成了!”秦虎心里嘀咕一句,一个短促猛烈的直拳狠狠杵在这家伙的太阳穴上。
落地的手电筒‘当啷’一声,两个正在把步枪支在墙上的家伙一回头,看到的却是秦虎疾风扑面的拳头……
把六个家伙的手脚从新捆了一遍,塞喉勒嘴地弄结实,先把几个家伙身上的刀子、子弹给没收了。这里是秦虎的退路,他还不放心,又从装迷香的木筒里抽出一根迷香,憋着气在马灯上点燃了插在炕桌上,快步出了班房。想想有点儿浪费,闭住气又返回去把迷香折了半截下来,这才向后院的大门走去,把子弹、匕首包成的小包放在门口,翻身就上了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