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斗点点头反过来嘱咐道:“小心点脚下,别弄出大的响动儿。”
秦虎精光闪闪的眼神儿扫过大家的脸庞,一声“行动”出口,身体已经蹿了出去。
昏暗的视线里,成大午的飞爪准确地勾住了岩壁上的一颗小树,秦虎背贴石壁一个马步蹲下,双手手心向上十指交握给了成大午一个眼色,成大午这一身工夫还真不是白练的,一脚踏上秦虎的手掌,借着秦虎扬臂挥抬一托,飞身高跃,三拽两蹬就攀了上去。
接着老蔫依葫芦画瓢也上去了,两人回身再拉住攀绳上来的秦虎,然后把一条绳索牢牢系好甩了下去……
一连五道岩壁都上的很是顺溜,连秦虎心中都起了一丝狐疑,难道说老石梁的胡子还真换了窑口?
心中的这些猜疑很快就有了答案,当六人提着万千小心摸近那道石梁时,上次秦虎背着红儿走过的羊肠小路不见了!
在秦虎的记忆中,这里一侧是高高的山体岩壁,另一侧是道长陡坡,脚下该有一条不足两尺宽的野径羊肠盘环通过那道石梁的,而此刻走到这里一切都没了痕迹,岩壁和陡坡已经浑然连成了一体。
其实能摸索到这里,也只是因为秦虎走过一次,不然夜里一定很难拨开荆棘衰草找到什么像样的路径,可此刻连这样能趟过去的野径也无影无迹了。
再过去十余丈估摸就能看到那道架在深沟上的天然石梁了,可此时此地绝不敢打上亮子火把寻路,秦虎跪趴在地上借着晦暗的月光拨开衰草,从腰间拔出匕首轻轻在地上刺了几下,用手轻轻拨开泥土,便单膝跪地陷入了思忖。
六个人脸上这时候又涂上了泥土,身后的郑文斗看不清秦虎的神色,轻拍秦虎的肩头眼神儿里满是疑问。
秦虎向后摆手,示意大家退回去,等六人退回几十丈后,秦虎把大家拢成一圈低低的声音道:“他们还在这儿!”
“嗯?……”大家都忍不住哼了出来。
郑文斗低哑的声音道:“快说说,你咋瞧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