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扭扭身子,并没有扒拉开男人搂在腰间的大手,只是甩了冷眼儿道:“商爷,这里还有人呢,咱进屋里说。”
商佑兴紧紧腰间的大手,把那女人拉得更贴近了些,大步进了二进院子,“爷明儿就走,今晚上住你这儿了。”
“商爷,你明儿要走,那你答应人家的事情呢?”女子拉开房门,轻柔的小手已经握在了腰间的大手上。
“哦……你都搂着爷睡了,心里还念着那个唱戏的犊子……”商佑兴脸上闪过了一丝阴冷。
“商爷,你占了人家身子,总不能再祸害俺的家人,你答应了人家,要放俺师兄走的?这都要过年了……”女子牵着手把男人拉进了堂屋,说着话儿回身掩上了屋门。
“那是那是,爷说过的,总是算数的……”商佑兴突然一把掐住了女子的后脖颈,狠狠地把她的脸按在了门扇上,“哐”的一声女人的身子就贴在了门上,商佑兴下手一扯,拉开了女子胸侧的扣袢儿,大手从腋下就探了进去。
在女人细细的惊呼声中,商佑兴身体硬顶住了她高挑的身子,一手掰过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人俺给你带来了,你今儿晚上按爷的吩咐,把爷伺候美了,老子不仅放了他,连你个小贱人也放了!让你们双宿双飞。”
猛的把已经梨花带雨的女人推到一边,哗啦一把又把屋门拉了开来,“来人啊,把那个戏台上耍把式的犊子拎进来,老子让他也听一出儿。”
三个随从拎着个扎紧的大口袋进来,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落下把布袋划开,把里面的汉子给抖搂出来,只听商佑兴阴狠狠地道:“把他绑在椅子上,今天爷唱给他听……”
堂屋里一阵子哭喊乱叫,那虚弱的汉子堵着嘴被死死捆在了椅子上,等三个大兵出去,那女子抹抹眼泪重新把屋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回身“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商大爷,你不能这样糟贱人,俺求您放了他吧?”
“爷刚才说了,今儿晚上你陪爷炕头上唱一出,给爷唱个娇声婉转、放浪无边,把爷伺候舒坦了,让这个王八犊子也听够了……明儿爷就放你们走!你若是没让大爷痛快了,你两个就去九道沟【安东九道沟过去是乱坟岗】里修来世吧。”
商佑兴说着话,伸手就去拉扯跪在身前的女子,“来,先给爷在堂屋里比划比划……”
下一刻房屋内风云突变……
那女子借着商佑兴这一拉,猛然间合身撞在了商佑兴的身上,女子是唱戏的,必然也是要练功的,这突然一撞力气可是不小,商佑兴一个趔趄噔噔噔就退向了西屋门边,他左手回臂要抓住门帘稳住身形,右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