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霖和苏桓的目光对视仅一秒便虹膜破裂流出了血泪,段雯雯赶忙抽出纸巾递给父亲。
“嘿。这女人的城府果然非同一般,即便自己亲爹被自己所伤,她竟然也不流露出一点慌乱。有点意思,那我要是在你面前把你老子大卸八块呢?”
苏桓看了一眼段雯雯,段雯雯却娇媚地冲他笑了笑。
“这是玩的哪一出?老贼定下的美人计吗?”
苏桓又看向段家霖,开口道:“段伯伯,十年前我们一家其实全都死在了那艘小船上。包括我在内,但是你知道,我这人命硬,楞是活过来了,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当年那帮穿黑马甲黑裤子的家伙,到底是不是您派去的?”
说罢,苏桓身体前倾,双眼直视着段家霖,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了段家霖的全身,擦干留下来的血泪,不敢再去看苏桓的眼睛,说道:“大侄子!你爸爸和我不但是师兄弟,也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他去世的时候伯伯我也是痛心疾首啊,怎么可能是我派人去害你们一家?”
神识中传来解谜之眼的反馈:对方撒谎。
苏桓笑了笑说道:“是这样啊。那我爸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我扫墓时候那俩废物,总是你派来的吧?”
段家霖的额头上有一滴冷汗微不可察地掉落,他强撑着挤出一丝讶异说道:“什么扫墓?你去给阿鹤和静静扫墓了?你怎么不叫上伯伯呀?”
苏桓的面色阴冷,说道:“我问你,那两个废物,那两个后来在你跟前爆头的废物,是不是你派来的,没问你要不要去给我父母扫墓。”
段家霖被苏桓身上所传来的压迫感压得几乎窒息,他调动体内所有的真力抵御着,说道: “伯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桓,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