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瑶掌心都打红了,直接掐开天虚的嘴,把药塞了进去。
镜子的那一头,白桑桑把刚喝下去的银耳凤燕窝直接喷了出来。
陈云望夸张地捂着肚子:“哈哈哈哈,这肾虚公子是不是名字叫坏了?”
“酒量这么差?咱们山门前的狗蛋都能和我喝两杯呢!”
毕虚:“啥,你经常和狗子喝酒?你怕不是有精神问题。”
陈云望:“他可不是一般的狗。”
毕虚惊讶:“难道是镇宗神兽?”
陈云望摇头:“他是会喝酒的狗。”
毕虚:“……”神经病。
秦颜嘴里叼着小鱼干,讥讽道:“这么好的机会,几个老头居然不落井下石么。”
“确实,素质太好,”白桑桑赞同地点点头。
自己应该开个课。
陈云望:“师妹就应该开个课,给他们去去素质。”
白桑桑:“有道理。”
白桑桑给自己笑僵的脸上来了一个按摩,才从芥子手环里拿出符笔,在符纸上照着天虚的模样勾勾画画,不一会儿神似天虚的滑稽形象就跃然纸上。
陈云望眼睛一亮:“妙啊小师妹,这就成了!这符什么用途?”
白桑桑笑眯眯地往灵镜里看:“复刻符。”
符入其名,贴谁脑壳上,复刻天虚发癫时刻。
陈云望:“好家伙,这么强吗!”
夸归夸,他默默牵着毕虚退开一步。
防止成为白桑桑实验对象。
不同于白桑桑等人吃瓜看戏的好心情,天虚吃下药后,慢慢恢复了神智,随之记忆也恢复过来,整个人呆若木鸡,脑袋快要羞耻地炸开了。
当日的当众落败之耻还未完,今天又在人前丢脸。
天都人最注重颜面,天虚一直受着最正统的天都规训。
此刻直觉得脸上烧得慌,甚至想不如罢工回天都。
随之他把所有的责任立刻推卸出去。
这一些都是因为姬让!
因为白桑桑!
因为流云宗!
之后事情办成,定要他们好看!
天虚凝眸静默了将近一刻钟,到底是没忘天都的嘱托。
极力将气愤的情绪往下压,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法。
接着面色非常诡异地一转,竟是挤出了几分笑。
他硬是厚着开口说话:“本座无事,兴许是往返天都与下界,心力有些微受损,此酒乃大补之物,本座饮过量才导致,惊扰诸位了。”
“没事,没事,咱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浮空峰峰主说。
“不就是发酒疯?谁没见过几个发酒疯的癫子,不碍事。”不夜岛岛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