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你事多!”秦天还是像以前一样,没说安然爱听的。
不过安然不在乎,给了他和以前一样的回答:“你随便吧……”
秦天看着安然,过了一会儿说:“以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说就你事多了!”
“为啥?”安然好奇地问。
“因为你不爱听。”秦天解释。
安然哭笑不得,然后对秦天说:“可你以前一直这样啊!”
秦天看看自己在水上的影子,难道自己以前对她真不好,但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安然误会他意思了,对他们来说,所谓的“事多”啥的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
秦天和安然又回到坊市里,这时候舞台上风筝和星辰在一块表演,王三笑在旁边弹琵琶,梦璃站在人群里,认真地听着。
直到秦天站在她身边,梦璃才发现他来了,问他:“聊完了?”
“嗯。”秦天应了一声。
“你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对吧?”梦璃问。
“不就是唱一首阳光点、正常点的歌嘛,说吧,你想让我唱啥?”秦天答。
梦璃好像早准备好了,对他说:“《蜗牛与黄鹂鸟》。”
“《蜗牛与黄鹂鸟》?啥玩意儿?”秦天一愣。
“就是《蜗牛与黄鹂鸟》,凡间小时候的儿歌。”梦璃解释。
秦天脸一沉,说:“这歌是挺阳光的,但你觉得它正常吗?”
梦璃有理有据地回:“你要是觉得这歌不正常,就是否定所有凡人的童年!”
“别闹了,行不?……你这是捉弄我,我可丢不起这人!”秦天无奈地说。
“我知道你喜欢有内涵、有深度的歌,但物极必反,这些看着幼稚的歌其实才是真有意义的!”梦璃坚持说。
“我呸!……就那什么‘啊门,啊前,一颗葡萄树’,也算有意义?”秦天不屑地说。
梦璃不高兴了,回:“你要是输不起,就别打赌。”
秦天马上想办法对梦璃说:“谁输不起了,我就是不记得那首歌的琴谱。”
“我给你伴奏,要是词记不住,我也可以写给你。”梦璃说。
秦天心里憋屈,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更不理解,为啥这女的老是想办法让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