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山想了想,还是将劝解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算是看清了,这爷孙两个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啥情分可言了。
而且既然双方都同意,他还劝个啥呢?
刘常山随手招来一个小伙子,让他去自己家,将他儿子叫来,并带上纸、笔,还有印泥。
在这个年代,读书的人很少,上个一两年学,认得常用的字,就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一般人家很少会预备纸和笔。
在沈家,只有沈伟民和沈利民念过两年书。
即使如王老太宠着的沈红梅,也是没上过学的,更不用说沈四月这个小透明了。
所以刘常山压根就没认为沈家会有纸笔。
在等待的过程中,沈四月走近刘常山,细细的问起来年开春要分给她的房子的事。
毕竟是关乎她以后常住的地方,不由得她不上心。
刘常山说的那处房子,沈四月知道。
在村外,离着村里有一段距离,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一个用破土坯盖地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屋子了。